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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没必要告诉她。

握着镊子才俯身,沈司洲不觉拧眉。

除了今晚划伤的那一处,她的后背,横七竖八全是伤痕印子!

虽然有些已经变得很淡,但他是医生,一眼就明了。

这样的伤,他在海外当无国界医生时曾在俘虏与人质的身上见过。

行刑式的鞭笞!

抽得狠,消退得也慢。

搁在当时,必定是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