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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群的大雁就一定会哀鸣吗?它只是走了一条别的大雁不曾走过的路。

——司芃日记

凌彦齐稍感意外,望向右前方的吧台,器皿齐全,光洁一新,便道:“好啊,就来一杯白咖啡。”

“稍等。”司芃洗净手后带上口罩。虽然她不咳嗽,毕竟是个感冒的人。她在工作台前温杯磨豆、闷煮冲泡,看似随心,却有条不紊。如此娴熟的工作风格,和站在店门口的阴郁懒散迥然不同,又互为一体。

出乎凌彦齐意料,他进来的真是一家小而精的咖啡店。

难怪生意这么差。永宁街除了出产街头小痞,还出产暴户,他们中意的只是各类川湘餐厅、重庆火锅和路边烧烤。

而一进店就看到的蔡昆,这会儿也移到靠墙的高椅上,继续玩手机。他想起,之前司芃说店里的水桶也是她扛上去替换的,更觉不解:咖啡店里请这么一个饱食终日的彪形大汉做什么?这间店的老板到底有没有一点投资成本的意识?

不出十分钟,司芃端来白咖啡。“您慢用。”她站在桌边,并未离开。

凌彦齐轻尝一口。其实他以前常喝浓缩咖啡,但姑婆认为那个太过提神,对身体不好,总是先一步端上白咖啡,老人家嘛,总认为本土的就是要好过外来的。他也无所谓要坚持这一癖好。喝多了,竟也适应白咖啡的味道。它加了奶和糖,□□含量低,口感要清淡柔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