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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莎哪料到她火气这样大,忙就解释起来:“是我们刚好一起撞见的,那天是新声报创刊,我们在一起庆功,我们……”

就算一起瞧见了,犯得着昨天那个说完,今天这个又来说吗?难怪了,梁绣珍还疑惑,怎么邓丽莎转了性子,肯先向人低头和好了,原来是来可怜自己的,谁要她们这样惺惺作态了?就算韩仲平一时昏了头,梁绣珍也笃定,自己的婚姻前景比她两个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因想着,便就质问:“北京报社这么多,你们一定要在一处共事吗?”

“表姐……”邓丽莎伸了手摇着梁绣珍的肩膀撒娇,却被一把扭开。知道她这是气极了,但从头想一遍,并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说得不好。又因晚些时候还有正事,只得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跑到沈初云屋里,请她帮帮忙。

沈初云听说,连问:“我不是让你静观其变吗?”

邓丽莎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沈初云连连摇头叹息。解释说昨天是考虑到府里那么多部分机,万一事有凑巧谁插上插销一听,多有不便的,许多话就不好讲得太细了。又想着今日下午还要在新声报筹备会议上碰头的,到时再说明白也是不迟,谁知真就迟了。

“我这人有时候是不是真的智力不太行,不说明白,就不懂话里的意思?”邓丽莎抱了脑袋,拿拳头使劲捶了两下。

沈初云忙拦住,噗嗤一笑道:“别打坏了,留着脑袋,亡羊补牢总还来得及。”又委婉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常听人家说,一门心思钻研艺术的人,是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