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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你这样沉不住气,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良子怔住,习武之人最忌冲动浮躁,她想起连翘始终气定神闲的姿态,确实是高手的风范。“但如果是你和连翘相比呢?谁赢谁输。”

“她不是我的对手,因为她太年轻了。”男人又吹起口琴,流水淙淙,星星沉在他的眼眸。

良子挨着他坐下来,将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喃喃道:“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该有多好。”

口琴声倏地停止,男人似乎有一阵失神,低声道:“把生命交给国家,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死去。”

“我不要,我不要。”良子忽然暴躁起来,她大声嚷道:“我不要死,我要和你一起好好活着。我还要……还要和你,和师父你,生孩子。”

男人望着星空没有回应良子,自言自语:“为什么要有国家?要有民族?”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国家与民族在很早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战争和侵略在这个世界已经进行了上万年。

悦耳的口琴声变得忧郁起来,良子靠在他的身上慢慢地睡着了。

若有若无的汽车轰鸣声惊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