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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柠七的情况很不乐观,如果再得不到有效的治疗,阮柠七的性命只在须臾之间。这像是在殷天人心头压了一块巨石,无时无刻不担心这块石头会压塌他的心湖。转头看了看阮柠七熟睡的侧脸,殷天人悄悄做了个决定,不能再让阮柠七打下去了,每次出手都会加重她的病情,再这样下去原本她就不多的时间更将所剩无几!

轻轻起身,将阮柠七向上托了托,殷天人轻声离开准备离开会场,哪知这时候背上的阮柠七突然动了动,吓得殷天人噤若寒蝉抬着一只脚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好在这可能只是阮柠七下意识地动作,很快就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殷天人这才松了口气。将手中的牌号交给看守选择弃权,带着软柠七回到屋中。手掌轻轻抚过阮柠七地脸,殷天人心中一横,不管阮柠七醒来后是打是骂,他殷天人都认了,不论生什么他都要守护住这张安详的脸。在殷天人看不到的地方,阮柠七熟睡中的阮柠七露出了一丝笑意,轻声念道:“笨蛋……”

殷天人屋外此时站立一人,黄绿色长袍白色轻纱大氅,前绣阴阳背刺八卦,面白唇红鼻挺目明,正是倒是张玄阴。凝神听着屋内动静张玄阴露出笑容,眼神后瞟左手掐诀口中念咒,脚下踏起九宫步,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最后念了一声“定”,在他身后似乎卷起一股阴风,身后似乎有些细微的变化,但放眼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收好架势,张玄阴绕到自己背后几个监视者的藏身处,在他们眼前各自打了个响指,嘴里念叨了些什么,这才返回殷天人屋前轻轻敲开了门。

屋中殷天人听到敲门声转头看了看阮柠七,确定她没被突如其来地声音惊到这才轻手轻脚打开门,门外是一个他从为见过的人,殷天人一愣。上下打量来人,殷天人笑了,这人的打扮……和他一样都是异类。他身上穿的道袍不是道袍,常衣不是常衣,都是不拘一格擅自改装易服的异类,也不知道教祖师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

“你就是殷天人吧!我叫张玄阴,是你的师叔,准确来说是你道家一脉的师叔。”

张玄阴露出温醇的笑意,这让殷天人心中警惕放松不少,转头看了看阮柠七,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抬脚出屋关上了屋门。

“不好意思,屋里有病人不方便进去,招待不周还望见谅。”殷天人行礼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