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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出来?查不出来!我宫家养了你们这么久,是白养了一群废物吗!要你们何用!”
她气得连指尖都在颤抖,“嘭”得一声又拍在桌子上,下人们大气不敢喘一声,身子也伏得越低。
杨成毅皱眉,眼中反倒生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厌烦和嫌弃。
话上却是恭敬:“夫人,这件事尚且在查,不过,您还是先看一下上个月的账本好了。”
他又把账本递了过去。
乔书言尚在火气中,扶着桌子又坐回椅子上,狠狠瞪着杨成毅。
旁边本是跪着的丫鬟立马匍匐起来弓腰给她以手抚背舒气。
杨成毅面无表情看了乔书言一眼后低下头道:“夫人,注意您的仪态。”
此话一出,乔书言一双狠辣的眼瞪得更大,对上杨成毅再次一瞥的凉凉的视线,突然像想起来什么,心下一凉,恍若被人泼了一头冷水,倏忽冷静下来。
她缓缓挺直了脊背,整整裙摆有轻抚髻,随即双手交叠覆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