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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榕自然是知道,只是知道归知道,却也没有说出来,便是笑笑,说道:“你们这样去,是不妥的。”

“哦,不妥,不妥在哪里?”那老臣抚了抚袖子,如此问道,语气里,满是疑惑,可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我怕这两位侍人去了,必然是会被杀死的。”皇后淡淡说道。

而听在两位左右侍人心里,却是一阵心惊胆战——若是刚刚快了一步,就走出了金銮殿,怕是就被国主杀死了,这一言一语之间,竟是将两人的生命视若无物,倒也算是心肠冷硬。只是好在皇后出声,才制止了两人寻死的脚步。

“此话怎讲?我只知道国主性子,原本不是什么好杀好剐之人……莫非……莫非这皇后您来了之后,国主便变了性子?”此言一出,倒是将郝连城钰的错处,又推到了靖榕身上。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其种相似,可其味却大不相同,和故也?水土异也。这老臣,便是将靖榕比作这淮南、淮北之土。郝连城钰原本不是一个好杀的君主,可自她来了之后,却变得好杀了起来,究其原因,还不是这位皇后的错吗?

便是靖榕每说一句,这老臣便可将错往靖榕身上推一分,倒也让人佩服。

终究是两朝元老,又经历过战祸,能活下来的,便仿佛是炼蛊中活下来的那样几只,总是有些过人的能耐的。

只可惜……

“您为何如此说国主?”靖榕仿佛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一般,说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