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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着满地打滚,但是地上也都是淤泥,虫子不但没减少,却是越沾越多。
光头大喊:“你别动,特娘的,真尼玛恶心。”他一边骂,一边用手去拨落我身上的铁线虫。
说来也怪,无数的铁线虫只在我身上徘徊,却没有一条伤害我,这种虫子瞬间就能破皮入肉,如果它们不是忌讳我的血,估计我早就挂了。
我索性把衣服脱下来,和光头一起抓虫子。
费了好半天劲,总算是处理干净了。
泥潭里仍旧有那些被虫子灌满身体的“人”在向上爬,我们不敢再多待一分钟,我又强挺着把衣服穿上,招呼大家赶快离开。
特娘的,下次出门,一定多带几身衣服……
我们八个人,前后呼应着向前奔跑,漆黑的夜,根本辨别不出方向。庆幸的是那浓雾散去了,不然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
沼泽里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也分辨不出是人还是动物,或者是什么要人命的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