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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没接这个话题,而是说:“你跟陆家那小子如何了?”

晚晚沉默。

她想搞清楚四叔打的什么主意,又怕自己直言之后,会在言语上冲撞了四叔。

她没什么害怕的人,四叔是唯一一个。

说害怕不准确,称之为尊敬更合适。

她出生就没有父母,四叔是唯一的长辈,如师如父,是他一步一步教导自己,带着木家走到今天。

她相信四叔不会害她,只是想搞清楚,为什么。

她的沉默,在四叔看来,就是不好的象征。

两人并肩向外面走,四叔拉着她的行李箱,冷冷哼了一声,说:“他待你不好也没关系,这门亲事废不掉,他早晚会喜欢你。”

“感情的事不好勉强,他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晚晚故作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