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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朝一夕。”

戴权笑了,惨白面皮笑得堪称灿烂,笑得让人心里发慌,“你且拿去试验,若有难处尽管来找咱家。”

“是。”

甄玠把火铳收了,回想着羽鳞卫里有没有可用的人才,本欲直接打道回府,却见戴权出了屋子又进了另一间瓦房。

其中七八处木架之上,托的尽是长短兵刃。

戴权走道正中一处木架前方,伸双手端起一柄横刀。

“这是,袁崇焕的佩刀。”

他言语之中尽是感喟,“昔年袁督师先败努尔哈赤,再败皇太极,视满清鞑子皆如鼠辈,只可惜……时运不济。”

捧刀转身回来,“驱逐玄烨率领的八旗军之后,返身长安之前,白老板亲赠此刀于我,作为别礼。”

站定,“珠玉藏于匣中尚要蒙尘,何况宝器?且给你拿去防身罢了。”

一柄唐式横刀摆在甄玠眼前。

刀身三尺三寸,狭直,小镡,长柄。

他双手接过,仓啷抽刀。

“尔道本部院是个书生,本部院却是个将首!”

唐刀很帅。

这把尤其帅。

这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至于袁崇焕其人,很有争议,杀毛文龙该与不该各有分说,引清兵至皇城错与不错也难定论,却实实在在耽误了自己五年平辽的大话。

便是你再如何能打,也要慎行,慎言。

“弟子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