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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受祖父的影响,我从小就不喜欢政治,我们一家本来在大草原的比丘镇上经营着一个很大的农场,我们自给自足,每年种的蔬菜和粮食都吃不完,在分了一些给镇上穷苦的村民以后,父亲便会带着我和哥哥,坐着三套马车把剩余的一部分粮食和蔬菜拉到邻近的锡戈城去卖掉,返程时,我跟哥哥总会为祖父带回来一些茶叶和烟草,而父亲却会装上满满一车的犁头、镐头、生铁和围篱笆用的木板。

偶尔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我跟哥哥会跑到地里去,用新鲜的番茄当做武器,我们互相攻击彼此,不过在浴血奋战以后,结果难免会换来父亲的一顿责罚。

祖父平时有些严肃,但是每次带着我和哥哥骑马赶着羊群,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时,他却笑得比我们还像个孩子。他除了教我们家族史以外,还会教我们射击,狩猎,让我们学习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我们每次受到他的特别关照以后,回到家里母亲总会一边关切的叮呤,一边小心认真的帮我们处理身上的伤,有时是用她自己酿的药酒帮我们清洗伤口,有时确是在寒冷的冬天,用手在我们冻伤的皮肤上不停的揉搓。

母亲是个很善良的人,她出生于北方的贵族赫本家,不过现在她的名字叫杰西卡·赫本·罗伊,因为她嫁给了我父亲,所以她也是我们罗伊家的人。她总是喜欢拿着家里剩余的牛奶,挨家挨户的去分给镇上的村民。每年在剪完羊毛以后,母亲就会联合镇上其他的妇女,做一些款式更新、更好看的衣服,然后分给镇上的每一个人。

在那段时光中,我们丰衣足食、受人尊敬,和镇上的人们相处得也很融洽。本以为会一直那样生活下去的……可是……灾难来的太突然了,一点余地都没有。哥哥失踪了……父亲亲手枪杀了我的祖父,用那杆象征着罗伊家族荣耀的老式火枪……而母亲……母亲被活活的饿死在仓库的阁楼上……这极大的反差,直至今日,仍让我无法释怀……

这场灾难的种子…也许是从那些人在草原西北部的雪山上开始建造那所研究院时就已经埋下的,那个被称为北高地的研究院……那时,我才九岁,我清楚的记得有人来拜访祖父,要求他提供食物和水给那些建筑工人们,从那以后,父亲每周便会把家里剩余的食物,用马车运到雪山那边去。

过了两年,北高地研究院已经完全竣工,建筑工人们走了,又来了一群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领头的大叔还在我们家里吃过饭,他看上去比父亲的年龄要大一些,头有些花白。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大概弄明白了那些人是到这里来做什么微生物研究的。

这位大叔名字叫布兰特·艾德利斯,他有一个女儿,比我小几岁,是个留着一头金色短小姑娘,她十分的可爱,我当时很想跟她搭讪,可是因为家庭的缘故,除了礼节性的招呼以外并没有主动的与她过于亲近,罗伊家的男人必须保持什么狗屁的绅士风度,但是心里却对她充满了好奇,毕竟在镇上跟我一般大的孩子不多,尤其是漂亮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