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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面对兰芽,几乎是逃出了测字馆,打了个计程车,时候不大,就到了酒吧一条街。
我来到那个洗手间门口,只见门关得紧紧的,上面还贴着涧河县公安局的封条,也是,案子没破,现场总得保护起来。
我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刘杰的电话:“刘哥,我在任秋月被害现场,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程老弟,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刘杰从我的话里嗅出了味道,很快就赶来了。
刘杰把封条揭了,我们两个进了女洗手间,他把灯打开了,把我引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说,“任秋月就是在这里被掐死的。”
我看了看四周,突然现墙边有一根通便器,大拇指粗细的木柄,另一头是红色皮套,可以立在地上的那一种。
我想起任秋月在火车上测的那个立字,就问了刘杰一句:“刘哥,掐死她的凶手有没有可能是女人呀?”
“女人?怎么可能?女人有侵犯任秋月的功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