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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偈看着那像瀑布柔顺的长,忍不住伸手想替她抿到耳后,可是手刚触碰到那丝幽香,韦澜却抬起头,眼中有些晶莹闪烁。

她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将手中没吃完的鸡腿放回盘中,一声不吭地起身离去。

向偈跟在她的身后,其实他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不能说,他是个有妻室的男人,而且,他还有个22岁的玄孙。

韦澜走得很快,他也走得很快,当韦澜慢下来时,他也放慢速度,两人始终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突然韦澜一个转头,向偈猝不及防,两人差点碰撞在一起。

“第一次在高铁站见到你,我对你就有一种谄媚的心态,总是想要讨好你,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那天我知道在你的躯体是石中流的思想,是他的灵魂,是他的情感,是他的记忆,我才恍然大悟。石中流,我虽然喜欢你,但我从没存过一定要和你怎样的想法,你觉得怎样好,我就怎样做,我不会缠着你。”

向偈哽住了。

韦澜凝视他的面容,溶溶的夜色下,他的五官一团模糊,这样向偈也一定看不见自己流泪的脸。韦澜伸出手,解下系在脖颈间的鱼形玉坠,抓起向偈的手,塞在他的手心,然后将他的手合拢。

“这块玉坠既然是你的,那现在物归原主。”说完,韦澜转身大步向前跑去。

向偈紧紧握着那块玉坠,他没有去看是否是自己那块玉坠,便向韦澜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