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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燕子坞路吗?”韦澜高兴坏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燕子坞路就在自己住的客栈附近,仅隔着两条街。

“对,这个名称一直沿用至今。小姑娘,你查这个做什么?”

“我老爷爷在解放前有个朋友,家就住在古琴路,所以我想来找找看。”

“这可难找了,古琴路改名后,所有门牌号码重新编排。”

顿时韦澜所有的欣喜化为乌有,事情比她想象得要麻烦得多,但片刻后韦澜又振作起来,她天生乐观,再麻烦的事也就不过多费些时日罢了。没事,大不了把每家每户都问到,就不信找不到姓石的那家人。

回到客栈天尚未黑,韦澜便索性去燕子坞路溜达,顺便吃晚饭。

燕子坞路确实离客栈很近,走过去十几分钟,这里是老居民区,很多老房子被改建成客栈,人流穿行不息。韦澜的家乡虽也是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但这里的氛围却又多了一些沧桑,历史曾在这里深深刻下一笔。

不知怎的,韦澜的脑中浮现的不是“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也不是“江南好,建业旧长安。紫盖忽临双鹢渡,翠华争拥六龙看。雄丽却高寒”,而是许多年前在这个城中被日寇杀死的几十万无辜百姓,这里的土地浸染了鲜血,还有仇恨。

那是这里的人民生生世世忘不掉的,也是韦澜这个历史系学生更不能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