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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对不起了，但是，我没有办法了。就像现在这样。”
“不要。”我已经想到她要做什么了，但已经晚了，聂肖然这时向着后面仰了过去，当我冲到楼边的时候，她已经落在了地面。
听着警车的鸣叫，我多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聂肖然死了，虽然不算是我逼的，但遗跟我多少有点关系。
看着被警察带走的聂正旋的眼神，我多少还是有点回避的。
“没事吧？”一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现，自己这时正抓着双臂，感觉到有点冷。
是司徒贵来了。
“没事，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只好叹了一口气。
司徒贵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说道：“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但却没有办法，像聂肖然这样，她也只能将自己的一切，都终结在这里了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人总是在这种时候，才会选择用一死来解脱。”
“因为活着，也许更痛苦。”司徒贵说道：“我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慢慢的，我也想开了，生死也好，只不过是一场戏，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