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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我还能骗你不成，你才练了这么几天，怎么就想着打比赛去了。”教练皱起眉头，开口就是斥责，“好高骛远懂不懂？地基还没打好，就想盖高楼，摔不死你。”
“训练不就是为了打比赛吗？每天枯燥的练习本来就有碍进步，实战才是突破的最好方式。”
看到教练好像有口风松动的趋势，卫患趁热打铁，即使本来不善言辞，在这一刻也有了能言善辩的能力，“就当让我去见识一下，实在不行我少射几箭，这样就算垫底我也知道不是我能力的问题，就当我给他们放水了。”
“你这小子。”教练被他逗笑了，“你们这些小孩心里的小九九我当然知道，一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天天巴望着出人头地，一有点不顺就自暴自弃，我都恨不得给队里配备一个心理医生，也省的我天天开导。”
“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报名了？”
看到卫患露出了笑容，教练急忙加上一句：“我可没这么说，反正我不同意，你上去放水算什么样子，百川可内定了你是我们队的正式队员，你一个，方可凡一个，我们上了两个正式队员，裴寒孟迁他们还是替补，正式对替补，要是你们俩还打输了，丢人不丢人？”
“我要是不打输呢？”卫患从教练的话中察觉到了一丝希望。
“这次我本来想让方可凡好好历练一下，他心气儿太高，总觉得谁都比不过自己，我也是想让他摔一跟头，好好给自己定个合适的位置。如果你想上，可以，一个半月，你要是能让方可凡摔一跤，再把他扶上来，和你一起干掉那两个替补，我就同意。”教练打量着卫患，提出了一个苛刻的要求，“别以为做不到也没有惩罚，你要是做不到，所有的训练，别人做多少，你就要做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