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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你回去和庄子桥好好说说,不要扣我的钱,他说要是我不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你就要把帮我还债的钱收回去,你一定要和他好好说说,不能扣我的钱。”陈柳这个时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原来还是庄子桥,他为了要陈柳对我说实话,扣掉了陈柳的钱。

“这个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陈柳,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算了,这个不重要了,那个翡翠戒指,也是你卖给了孟楚然,你的眼里除了钱,还剩下什么?”我站起来,抽出几张钞票,陈柳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粘上了什么油腻,看上去很肮脏。

按照叶美如的说法,陈柳应该是身无分文了,我扔下的钞票是最后的同情,以后就算他睡在街边,我也不会看他一眼,只会从他的身边大踏步走过。

陈柳见到那几张钞票如获至宝,立即抓起来在拼命地数着有多少张,我走来,吩咐侍者给陈柳来一顿丰盛的大餐,我头也没有回地走了。

“云朵,我当初追你,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就是……就是只有一见钟情,我们本来还可以过得更好,都是我的不对,对不起。”陈柳紧紧抓住钞票,大概也抓住了自己最后一点良心,他叫住了我,话里都是内疚和不安。

“如果你早点知道这一点,我们也许都过得更好。”我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三年在眼前不断掠过,高兴的时候太少,忧郁的时候太多,我们之间都错了三年。没有再理会陈柳,我径直走出去了,陈柳本来还想继续演戏,见到我为他点的大餐来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我要找的人是文熙熙,文熙熙倒也痛快,很快就答应了我,我们约在玫瑰苑见面,文熙熙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都是要和我在玫瑰苑见面。

中途我接到庄子桥的来电:“吃饭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吃了,我要去见文熙熙,这个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你扣了陈柳的钱,就是要我知道所谓的真相,而所谓的真相就是要我一个人一步步揭开孟楚然的真面目,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坐在庄子桥为我准备的车子里,看着外面的景色自己的面前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