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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宽我们心,这个四十多岁一脸精干的外科主任告诉我们,“一般来说,这种身体被钝器狠狠击中的情况甚至比利器刺穿还要可怕。因为很多隐患当时现不了,等到病人送来,才现大脑或者脏器严重受损,我们多次遇到类似情况,患者体表没有创口,可动手术的时候才现体内大出血,根本抢救不过来。”

我们谁都没说话,听着,只有听着。

对方最后道,“以我的经验,虽然不敢打包票,但简约的情况应该属于比较乐观的一类,放心吧,只要挺过四十八小时并且及时苏醒,就没问题了!”

主刀医师甚至抬手拍了我两下说,“江先生,你是简约的亲属吧?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我诺诺地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重复说着,“好,好,感谢,太谢谢您了。”

“不用这么多人,留一两个家属陪着,其他人都散了吧,走廊不能留太多人。”

对方说完,冲我们点点头,离开。

直到这时,我的心才算基本放下。

可这种心放到肚子里的状态,却并未让我有任何轻松感,相反,尽管不再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却变得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