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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彦青跟坐在我身边的大哥换了位置,很绅士地帮我把行礼塞到行李架上,直到我落座,他才又问了一遍:“顾总要去哪里?我可以帮您指路。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士,独自出远门,挺危险的。”

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他就是关余涛,我被“危险”二字吓了一跳。

想到他越狱后将我掳走的情景,想到当初生安安时他将安安掳走的情景,我就手脚凉。他就是条毒蛇,我只想躲得远远的。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冲他笑了笑:“谢谢,我们不同路。你还是回家处理你的家事吧,谢谢啊。”

我说完就假装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我哪里敢睡,总担心何彦青憋着一肚子坏水,我是不相信他的老家正好跟我此行的目的地挨得这么近的,也不信他正好需要今天回老家。

长途车颠簸了将近五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我期间实在困得不行眯了一会儿,等睁开眼准备下车时,我旁边坐的已经不是何彦青了。

询问过后,我才知道何彦青早在中途已经下了车。打开手机一看,他还给我了一条消息,让我一路上注意安全,顺便道了别。

我惴惴不安地下了车,可是一想到宗岩,我就没心思再去想何彦青的事情。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李绅提供的地址,眼前是一堵破败的残垣断壁,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没有院门,走进去随处可见的都是萧条,木头大门上的红漆早已经剥落,有一半甚至已经朝里倒去,像是被人踢的,眼下正可怜地挂在另一半门上,好像随时都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