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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摇了摇头,“只是手上受了点轻伤,血粘到脸上了。”

“没事就好。”洪超拿着矿灯照了照地上的绳子,带着一脸的佩服,“跟我走吧。”

我指了指隔壁,“洪大叔,我和水达成的女儿正在谈朋友,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半截老丈人了,所以我想带他一起走。”

“你想带水达成一起走?绝对不行!”洪超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救过马老鸹的命,把你放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可是牵涉到水达成就不行了,姓水的可是他的命根子,如果带他一起走,马老鸹非得要我的命不可。”

看洪超那紧张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如果坚持带水达成一起走,那我们两个谁都走不了,可是如果不带他走,只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想要再找到冯京他们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水达成身上的财气如果被吸干抹净,那么他的命也就保不住了。

我正犹豫着呢,洪超又催了,“锄禾,赶紧点儿,马老鸹现在正入定呢,等他醒来想走也走不成了。”

“走,走,这就走。”我一连声答应着,趁洪超不注意,一掌切在他脖子上的动脉上。

我上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喜欢散打,我经常听他叨叨,说什么人的脖子是要害,只要用力切一下,肯定晕倒。

我没练过散打,手劲当然不能和那位兄弟相提并论,我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手掌也痛得要命,可是洪超竟然没倒,还回头问了我一声:“锄禾,你打我弄啥?”

我总不能说他脖子上有个蚊子吧,我吭吭哧哧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呢,忽然噗通一声,洪超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