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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敏匆忙跪下,“老祖宗,老祖宗莫要怪罪奴婢……”便颤颤地将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

老祖宗一边细心解着一边说,“傻丫头,只是吓唬吓唬你便罢,你都受了伤,哀家哪还舍得责怪……”“你”字还未说出口,便看到了舒敏掌心一道长长的还未完全长好的狰狞伤口。少年时期骑马的经验告诉她,这伤口一定是粗粝的马鞭摩擦出来的。

皱着眉只是示意身边的姑姑扶起来跪在地上瑟瑟抖的舒敏,让她在绣墩上坐稳了,便看向已经站起身来的赫舍里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叫人把敏丫头伤成了这个样子?”声音不怒自威,明显是多年深宫磨练出来的气势。

赫舍里氏急忙跪下,“老祖宗息怒,这伤口……只是丫头上街的时候……”便将当初和舒敏计划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老祖宗听了一拍桌案,“真是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不尊天敬地的人!那人呢?你们可曾查到是谁了吗?”

赫舍里氏并不起身,只是垂着头答道,“禀告老祖宗,那人,臣妇家老爷已经查证清楚了。只是找不到好的整治办法,想要进宫与老祖宗讨教,却又害怕扰了老祖宗的清闲。”语气恭敬从容,不得不说,这个母亲,舒敏一向是佩服的,她尚且以成年人的心智和幼童的身体来面对这世界才有些余地,她的母亲,却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步步为营,游刃有余。

听到赫舍里氏的话,老祖宗看着手中从舒敏手上拆下来的帕子,又抬眼看看坐在绣墩上依旧颤着身子的舒敏,微微垂下了眼睑,“澜惠,哀家一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极得体的。只是这件事,你若是不曾禀报,反倒要哀家分心过问,就有些太过拘谨了。”说着用手轻轻握住了舒敏有些冰凉的小手,“毕竟还是一家子,怎的让人就这么平白欺侮了去?还不是白的没了皇家的脸面?”

坐在一旁的太后也点头附和着,“是啊,老祖宗这话说得对极了,且不说咱们敏丫头这是做好事反被人为难了,便是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忒的丢了皇家的脸面啊!”

赫舍里氏跪在地上点头应允,只是连声道着“臣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