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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从院中往阁子里走,沈江东转移话题问:“方才你说什么?什么杨大司寇的如夫人?”

沈浣画道:“听说杨尚书新娶的如夫人擅长剑舞,可能剑不离身,也被当成了拿剑的小娘子?方才端王府的人是不是也摸到杨尚书家的栖霞居去,惹恼了这位如夫人?今儿瞧着她可是烈性子。”

思卿道:“那书吏来传话说什么杨大人的如夫人直闹到端王府别业王妃那里去,哭天抢地的,端王听见闹大了,连忙叫他们都回去。”

沈浣画问:“他们应该不敢再来了吧?”

思卿先道:“端王府方才的来人是谁?端王的亲卫?去杨尚书家的又是谁?该不会是打伤了程先生的番僧罢?番僧大战公孙大娘……”

沈氏兄妹相顾,沈江东正要插口议论议论端王府的番僧,谁知思卿见老管家把药熬得差不多了,于是又回答沈浣画方才的问题道:“那位程先生伤势不轻,既然药熬好了,先给他看伤要紧。”

沈浣画打开机关,萧绎正搭着程瀛洲的脉,侧头一笑:“我都听见了,今日可多谢叶姑娘。”旋即皱眉道,“他的脉息很弱。”

思卿听了又拈起针下了几针,程瀛洲胸口起伏不定,人看起来倒是清醒了几分。

“你通医?”沈江东奇道。

思卿一面下针一面答:“略通一二。”

“你既然通医,那天你中毒的时候你自己怎么不……”

“首先,我只是略通;其次,那天我要看方子,是舅爷您说‘你看济什么事,我拿去让大夫看看’的。”

“等一下,”沈浣画打断问:“什么中毒?怎么回事?”

思卿道:“我回京时,还没进城,遇见了一伙歹人,意图不轨。我哥他们都被歹人迷晕了,我和歹人动手,被划伤了。对方剑上有毒,我就中毒了。幸好舅爷路过,我们在你们家城南那处新园落了落脚,后来毒解了,我就没事了。”

沈江东颔首道:“就是这样。兰成怕你担心,就没有说。”

萧绎问:“什么歹人剑上还有毒?”

思卿打岔对沈江东道:“舅爷,今儿我也算帮了你们,咱们扯平,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