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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呢?”相敏璋问道。

“哪一个?”

“和凤儿一起上楼去的那一个吗?穿绿衣衫的呗。”

“你有窥探人**癖?”

“你不是喜欢和我谈话吗?来,喝着谈着。酒逢知己千杯少。”相敏璋边说边给自己斟满。

“舍命陪君子!”海燕也兴趣正浓。

“干!”

俩人举杯同饮。

“说啊?”

“唉,绿衣服的那一个吗,……无话可说。”

“怎么?”

“她是你们城里人。本地人。……离异的。是一个嘴尖皮厚腹中空,整天跟着凤儿混吃,混喝,混玩,混穿的主。三十七八了愣是装小姑娘,整天嗲声嗲气的。千金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总想在舞厅里碰碰运气,骗骗男人的钱,钓个金龟婿;或寻求点儿慰藉。马尾穿豆腐,不值一提。”海燕不屑地说。

“说点吧。消磨时间,权当是下酒菜。”相敏璋无聊地说道。

“我刚到舞厅时,只知道人们都叫她教授他娘。时间长了就叫成授娘了。她和一个离婚的教授搞一夜情,生了个儿子取名教授。后被婆家知道把她扫地出门了。刚开始,授娘大吵大闹,欲跳河上吊,吓唬婆家要分得一份家产;后来反被婆家追讨儿子教授的几年抚养费,授娘自觉理亏,只得打掉牙往肚里咽。忍气吞声,分文未得。”

“分文未得?房子也没有?无家可归了?”

“他们住在婆家,房子是父母的。自然没有她的份了。”

“那怎么办?她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