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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期狠狠地挣扎了几下却不得动弹,一双眼睛血一样的红,一字一顿道:“栽赃陷害,你又如何敢称父母官,又如何有脸面提国法!”

赵州大抵是见多了这些拒不认罪之人,冷哼一声,道:“好啊,既然这么说,本官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人证你不认,那就看物证吧!”

他说到这儿,吩咐仵作前来,指着那托盘上之物,道:“这些,你总该认得吧?仵作,说与他听。”

那托盘上摆放着几样东西,仵作平板无波的回禀道:“回大人,这一块布乃是道士服上的,自女尸手中握着。而旁边的一截竹竿,则是取自女尸的体内。”

托盘上摆着的碎布一看就是道士服上锁撕下来,而那上面的脏污也跟老道士被抓那日衣服对的上;

至于这竹竿么……

城南朱雀大街很少有人不认识这个老道士,一年到头都是竹竿不离手,拿来当盲杖用的。

因此仵作的话一出,不止是堂上之人,就连那些围观的百姓,也都开始交头接耳。

有在场的妇人,更是红着脸轻声啐了一口:“呸,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