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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拧开矿泉水喝了口,心想不是他天赋高,而是他白天上课,晚上回酒店还继续练,除去睡觉的六七个小时,他这近一个月来,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学——吃饭走路也是戴着耳机听戏。

照他这么练,就是傻子也能学会。

金师傅又问:“为什么要特意学这一曲呢?”

顾久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笑笑:“追人。”

“哟!追人!那姑娘也是咱们徽剧班里的?”银师傅听到这句,来兴趣了,“哪个戏班的?说说看,兴许我们认识,还能帮你呢!”

顾久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没有说,拿出两个红包递给两位师傅:“这一个月,辛苦两位老师指点。”

两位老师傅不敢收:“我们已经收了你很高的学费,怎么好意思再拿你这个?”

“我们师徒一场,以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再见,就当是我一点心意。”顾久直接将红包塞进他们口袋,而后起身,“我再练练。”

“你这功底,比从小学戏的那些肯定还差点,但比业余的是绰绰有余了。”银师傅铿锵有力,“登台都足够了!”

这话不是虚的,班主看了顾久的表演都挑不毛病,甚至觉得他比他戏班里,几个从小学戏的徒弟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