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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具体过程,但又没说。”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地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nnd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

我说:“我保证会尽快。”

后来,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

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复原,之所以烧是因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

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想吃很多东西,这证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