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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国边民无不谈虎色变,深恶痛绝。

提起边境那边的老毛子,人人皆恨之入骨,恨不能咬其肉,敲其骨,吸其血。

现在,突见一个白俄撞进,潜藏在士兵内心深处的仇恨,突然爆,逐一涌而上,皮鞭,脚尖,枪条和拳头,狂风暴雨般落在米沙全身。

米沙紧紧地护着,早已昏花过去的小姑娘,一面大叫:“流氓!兵痦!我要向镇守使揭你们,把你们都送上断头台。”

士兵中有人认得他是师长张宗昌新奉的座上客,有些胆心的开溜。

“算啦算啦,这个白俄惹不起的。风紧,开溜!”

可紧接着,就被同伙一把揪住:“没事儿,打死了往雪地里一扔,镇守使也找不着,死了白死。”““流氓!兵痦!我要向镇守使揭你们,把你们都送上断头台。”

米沙还在不屈不挠的叫着,居然把二个略懂俄语的士兵,气得笑。

“骂得好!老子们是流氓,兵痦,妈拉个巴子,老毛子,你又是什么?烧了俺们多少房屋,抢了俺们多少东西?来呀,兄弟们,俺们连这老毛子一起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