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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大坨坚硬如铁的冰岩,确实都没辄了。

张宗昌竟然急得往地上一蹲,哇哇大哭:“天亡我,天亡我哩!他妈的,什么真龙天子,什么省主席?全是他妈拉个巴子的扯蛋。小扒子,回去,回去全给老子毙了那些参谋道士。”

卫士长则哭丧着脸:“大哥,还是先想想办法吧。要不,这红军一来,俺们全都得泡汤蹬腿。”

谁知张宗昌却呼地声跳将起来,靠近冰岩屁股一挺,一把掏出那话儿就开洒:“老,老子洒了你,看你化不化?”

别说,一大泡热腾腾的尿水浇在冰岩上,居然滋溜儿几声轻响,冰岩裂开了条细纹。

张宗昌大喜,一蹦老高:“小扒子,让兄弟们排队给俺往上洒尿。谁尿不出,军棍伺候。”

然后,转身命令米沙:“米团长,让兄弟们下车排队洒尿,快!尿不出,可别怪我军棍无情。”,于是,正史和野史上都绝无仅有的一幕,出现了。

一大溜中俄军人,排着长队,撅着屁股,咬牙切齿,拧眉瞪眼,一股股白雾袅袅上升,一下下滋声声声泛起。

滋溜,儿!

滋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