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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意味不明,可听到方清的耳朵里,怎么都觉得有些刺耳。

然而现下不是跟她去争论这些的时候,因此方清顿了顿,便又讪讪的笑道:“我代老太太管家罢了,瑶儿年岁小,世子夫人原谅她这一次吧。”

这话说的,像是顾九若是不原谅,她们就要一直求似的。

顾九不知怎的,总觉得她们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于好了。

平心而论,若是她,必然是做不出这般姿态的。

方清年岁大,能忍倒是不奇怪,可秦织瑶分明是心中压着火气,却还能这般跟跟着伏低做小,越让顾九心中有些怀疑。

事出反常即为妖。

她想到这里,心里起了几分警惕,面上则是点头道:“姨娘说的是。”

听得顾九这话,秦老夫人满意的一笑,也不似先前那般对顾九爱答不理,缓缓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能看到你们亲善和睦,便是最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