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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识趣的选择闭嘴加消失。
握上门把手的时候，他脑子一清醒，又想起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来。
“厉总，过几天的时尚晚宴确定要去吗？”
这是清早厉总一来公司的时候，就主动提的决定，他甚至都还没跟厉总提请柬的事情。
虽然凭方言的脑子不是想不到原因，但总还是想要确认一下，以证明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厉仲言本就心情不好，闻言，单手“啪”的往桌子上一拍。
“你对我说过的话还有什么问题？”
“额...没有没有没有。”
方言拿着文件火速撤离，走出办公室没几步，一个装扮青春洋溢的少女踏着轻快的脚步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