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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友伯一开始挑起“解释主义艺术”这个话题,只是因为他个人的敏感和傲娇。

作为蒋家后人,在湾湾总是会遇到各种动机不纯的人和他交朋友,炒作来事。

顾诚和他今天才刚刚认识,就请他将来帮他的公司装修设计,他怀疑顾诚沾染了大陆的官商习气,倒也情有可原。

但是很快,这个话题就成了单方面的吊打。蒋友伯现他毕生引以为豪的艺术理解,恰好撞到枪口上去了。

“我们都不用举太多例子,甚至可以撇开九成九的古典音乐家——单说贝多芬好了,贝多芬一生有30多部钢琴奏鸣曲流传下来,20多部弦乐重奏和小提琴奏鸣曲。

可是我们的音乐教材里呢?除了专业人士之外,大多数人只知道三四部大部头。在艺术领域,前人留下的瑰宝已经足够绝大多数人欣赏了,但偏偏世人都不看一眼前人的成就,直接闭门造车求新求创。更可怕的是,很多小白明明听着仅仅似是而非的‘新曲’,就对当代的混日子创作者顶礼膜拜。

这不是真正严肃的创新,只是为创而创。在我眼里,给大多数小白洗洗眼睛,让他们见识一下已有世界的辽阔,比披着套路的外皮去假装创新有价值得多。”

顾诚喝着茶,一气呵成把他的观点翻译成非常直白的人话。

蒋友伯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在帕森学院数年所学,几句话就被顾诚点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