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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我洗牌,然后问,“你们谁来切牌?”

杜哥说他切牌。

他一边切牌,一边念念有词,“一切二切三切,给我切出大金蛋。”

这些表现,与输红了眼的赌徒无两样。

只是,他切牌时,定定地看着我。

而我,漠然地看看他。

因为就算他来个十切,也不管用。

他的牌注定会很小。

不过,我依旧十分警惕地观察着桌上的人。

杜哥刚才那个手势,必定代表特殊的意义,最大的可能,不是出千暗号,而是搞我。

发完牌,我将余牌放在桌中央,然后扫过桌上几个人,“下注吧。”

这次,他们三个人全下注一万。

然后,依次开牌。

依旧是慢慢的晕牌,我的下手陈哥6点,对面宁梅4点,杜哥无凑。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我伸出右手,将牌扣住。

正要起牌,突然,宁梅猛地站起,风驰电掣般抓向我的手,“白龙,你出千。”

一切,来得太快。

桌上的其他人,根本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