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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波分开后,扮猫在下城又做起了在瓦肯镇做过的电话聊天生意。她靠多变的声音和不同的人交谈。就这样,冬去春来,一过就是两年。

两年时间里,扮猫身边风平浪静,日子如同下城贫穷肮脏的街道一样,毫无变化。两年前一起旅行过的同伴,除了泰卡外,全部杳无音讯。切和马波不知去向,古戎大叔在下城待了不到一个月,便又开始了他到处游走摆气球摊的日子。

“鬼面人看来还是不适合窝在一个地方。我真不知道铁酋长是怎么在这鬼地方开店那么久的,我得出去走走。”他这么说着自己离开的理由。临走前,文脸大叔再次尝试把亲手做的弩送给扮猫。

但是她仍然不肯接受:“马波说过,他会做我的武器。”

“他在哪儿呢?就那么相信他对你说过的话吗?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可信的了。”

“这是他的承诺,我相信。”

在一些上城区的演出海报里,扮猫倒经常可以看到泰卡的名字。她只被印在伴唱人员的名单里,字被印得非常小,可扮猫每次都能找到。扮猫从没去看过任何一场演唱会,但总会在那之后给泰卡打个电话简单聊上两句。

她再次套上麻袋。不是所有时候,只是在去轻松池喝酒的晚上。这地方基本没有女人去,怪人倒不少,所以扮猫披上麻袋反而更容易被接纳。新城跟瓦肯镇不一样,下城区的怪人很多,麻袋人对他们来说只是又一个爱好奇装异服的家伙。扮猫每星期都套上麻袋去一两次轻松池,点的总是最便宜的淡啤酒,从不喝“红”或“水手黑”这些烈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