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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亚伯兰走到医生面前时,医生显得更加惊恐了,他几乎是痛哭流涕着哀求这几人放了他。

何浪看了眼亚伯兰问:“你之前到底梦见了什么,能把他给吓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

亚伯兰也是一脸茫然,从门里出来以后他几乎全然不记得里面的事情了,对那段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但他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鲜愚。

“你看我干啥,我什么都没看清。”

亚伯兰看着鲜愚的表情估计是问了也白问,他的精神都未必有这个医生清醒,便索性作罢。有些事还是得让专业的来查,自己瞎琢磨也是白费劲。

此时墙上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多了,甚至已经开始一块块地断裂脱落下来,而那些碎块在落地之前就变为了白光消失不见,而在那破洞之后只能看见一片漆黑,那漆黑的地方看得就有甚至还让人感觉到一阵恍惚。

亚伯兰盯着医生的眼睛威胁道:“立刻放我们出去,否则我们就会一辈子都在你的脑子里。”

闻言医生又是一阵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饶,空气中甚至隐隐闻到了一股尿骚味,还没等三人说话就感觉脑中传来了像滚筒洗衣机一样的眩晕感。

当他们从地板上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里,此时他们关于进诊所之后的记忆也渐渐回想起来了。

刚坐起身鲜愚就从口袋里拿出药盒,然后取出药分给了亚伯兰和何浪,喝完药走完流程感觉身体没什么异样之后他们才站了起来。

屋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哭声,三人站起身向里走去,发现那个医生正抽搐着蜷缩在一张躺椅上哭泣,而他的裤子也早已湿成了一片。

亚伯兰走到了男人身后并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探出头从上往下与他对视着,而男人则是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口水也流到了亚伯兰的手臂上。

但亚伯兰毫不在意,他只是神色严肃地说:“不管他看见了什么,都看得太多了,不能留。”

“干脆就直接...”鲜愚说到这用双手做了个拧脖子的姿势。

可何浪这时却拦住了他们,解释道:“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我们不能随便杀人。”

“哦?”亚伯兰盯着何浪的眼睛问,“但你的秘密不是也被他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