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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还有话同上官公子商榷!请君上容臣盏茶之机!”竞庭歌扬声答,不停步不回头。

此刻谈判,究竟是为谁拖延,继续拖延,又对谁有利呢?没人想得明白,连竞庭歌都没想明白,十月初三她就满二十五岁了,二十五年来头一遭,她做了一个无关大局只关一人性命的,非常不高明的决定。

这个人可能是上官宴,也可能是慕容峋,而她虽然只想其中一人赢,却不想他们任何一人死。

她想要慕容峋赢。

她不想上官宴死。

很久以前在麓州,她心内许诺来日若起变数,定要保他性命。【1】

因他那期间无微不至照料,为她垫脚、替她盖被、给她扇凉、夜夜唱歌。

这念头在当时只为报恩,放在此刻,却说不清了。

她对上官宴,早就说不清了。

倒也永远不必说清。“你要输的。几万人的性命,我大蔚的国力,不能这么牺牲损耗。放弃吧。他会给你活路。”真走到跟前了,只字不提是为一人,抬出的是万千条命和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