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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抱着被子蜷缩在宿舍的小床上,眼睛肿有些看不清东西,无意识地团着,不断把自己缠更紧。

她横冲直闯从城南公馆出来,上了谢玄州的车,他在车上对她表,斩钉截铁告诉她,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痴心妄想,薄时予本来就不可能喜欢她,无论她做出多少努力,都没有希望,趁早放弃。

谢玄州:“柠柠,我才是真正跟年龄相仿,没有鸿沟,青梅竹马一起大的哥哥,以后只叫我哥哥就够了,薄时予那种薄情寡义的该忘就忘。”

她没理他,什么都不听,接着在谢玄州提出要把她带到他某所给她准备的房子时,撑起力气打了他一巴掌,在行驶的路上不管不顾就要开门。

反正她一无所有了。

她本来也没有家,没有一心一意爱她的人,果不是从小就有了哥哥,她就是一只到处遭人嫌的流浪猫,应该睡屋檐捡垃圾,偶尔远远看一看橱窗明亮的灯光,其余时都蜷在街角被人丢弃的脏污玩偶上。

那个人抓起她后颈,把她抱进怀,又把她驱逐出家门。

可就算是这样,就算被他三言两语挖掉了心,砍爪子,她朝他那么泣了血似的叫,她还在爱他。

谢玄州脸『色』难看地把她送到校,她跌跌绊绊回了以前的四人宿舍,自从她搬走以后,宿舍一直没安排别人,给她留着。

她害怕做回流浪猫,想要一点热闹的声音,不然她不道这个夜怎么。

宿舍三个女孩没想到她回来,刚见面还惊喜地迎上来。

但她关上门,直接贴着门板滑到了地上,抱着膝盖怔愣许久之后,才爬上自己的小床,裹紧被子,缩起来闷声哭,哭到没有眼泪了,就生理地颤着肩膀,头发『露』在被子外面,无助地跟着她整个人轻轻抽动。

夜很深了,三个舍友仍然没睡,义愤填膺地大骂,引其他房来砰砰敲门。

“什么金贵的狗男人!凭什么让我们柠柠哭成这样!搞死他!柠柠不能这么放,就应该搞死他!”

“我就不信,柠柠这么主动追一个人,哪个能顶住——”

另一个舍友没跟着一起骂,被集火围攻,她着急地摆摆手,手指怼向手机屏幕:“会儿别吵,出大事了,咱们柠这回可能真要红了。”

她竖起手机,上面赫然是舞蹈院在短视频app上的官方账号。

今天晚上黄金时段发出来的沈禾柠那段个人舞蹈,到现在才几个小时去,点赞数直『逼』五十万,评论也有了三四万条,还在飞速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