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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入宫第一夜找到的那个高台。

除了册封礼时的远远照面,顾星朗自始至终未踏入过折雪殿半步,所以这件事,算是一个月来双方间唯一的过从。月华台乃北御花园的一处所在,甚高,面积比寻常亭台要小得多,于太祖年间修葺,如今已经没什么人上去。

自然便准了。

此时涤砚和沈疾分立于殿内两侧。沈疾一如既往寡言,涤砚沉吟片刻,轻声道:“阴谋论地分析,散步和观星都可理解为在做某种准备,这制衣,”他看一眼顾星朗神色,

“按理说新夫人入宫,制新衣也属平常,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星朗一言未发。

云玺忍不住道:

“奴婢奇怪的是,夫人肤色黑,色彩明艳的衣裳只会衬得她更黑。这些裙衫原本是极美的,让夫人一件件穿起来,奴婢却是,越看越有些难受。”言及此,她意识到妄议主子不妥,“云玺失言。”

“素闻珮夫人四岁入惢姬门下,便一直随老师生活在蓬溪山,又因崟君不喜,逢年过节才回崟宫一次,例行公事。难道是身为公主却未曾享过富贵,此番想找补回来?”

涤砚自幼随侍顾星朗身侧,算是书僮,如今身为内务总领,君上的一应日常也都由他安排打理。虽不是文官,也非谋士,多年下来,到底耳濡目染,此刻这番言论,却让顾星朗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