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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竞庭歌有些猜到又很模糊。

“先生可愿信朕这一回,按朕的意思来。”他忽改称谓,前所未有,“朕是蔚君,不是祁君,顾星朗会怎么做是他的事,慕容峋,有慕容峋的做法。”

竞庭歌看着火光如幕布在他身后跳跃。

那张线条极坚毅的脸,此刻锋芒毕现。

“一向便是信君上的,否则也不会同行至今。”她沉声,“但,”又看他左臂夹着琴、手中无长物,

“君上没兵器,这般冲出去——”

慕容峋笑了,“那简单。”

雷暴在此期间已经渐弱。

宫门外,国都内,原本相当的两方声势起了高下。是南军因“天命”大震,而北军先临雷电之袭、再失了主君示下,群龙无首,几位将领皆觉无措。

南军遵霍骁与姜辞的指令,开始叫阵。不为挑战,实是显威风,劝对方识时务、做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