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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爷这才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地失礼,手足无措地低下头,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在下……在下冒犯了,请郡主见谅。在下……有一事不明白,想……想请教……请教……郡主。”

“状元爷请讲。”赵凉吟唇边浮现起隐隐的笑,笑方才的迷惑,笑自己的痴傻。面前的白袍男子怎么会是他?他说话,从来不这么迂回,而且文绉绉的。

状元爷看来十分紧张,抿抿唇,欲言又止,但到底还是开了口:“在下不明白今日在大堂上为何……为何……”话音越说越小,终是没了声儿。

在大堂上……赵凉吟努力思索着今早在大堂上除了走神,自己还做了什么惊人之举,能让性格内向的状元爷如此地“不耻下问”。

月光下,清晰可见状元爷充血的侧脸,红色刷到了耳根。哦……她明白了。她让他误会了。

“见到状元爷,使我想起了一个人。”她幽幽地说。

“一个人?”状元爷抬头,不解地看她,眼神里闪过失落。

“是的,一个故人。一个很久不见的故人……”

那个人现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