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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弹给你听了?你也弹过。”慕容峋一旦奏琴便格外松弛,整个人生出翩翩意。

竞庭歌一怔,想起去冬在繁声阁两人共奏的,那首他自谱的极难的曲子。

杀伐意极重,完全就是破阵之音。原来如此。

“可还记得?”听她不言,慕容峋又道。

“啊?”

“记不记得谱子。你刚不是说了?今晚恐怕用得上。”

能不用最好。竞庭歌摇头,“就弹了一回,还没弹完,怎记得住。”

慕容峋便吩咐人去御徖殿取琴谱。

竞庭歌不甚在意,听着《云水》望夜空,最后一盏神灯正往这头飘,却没能抵达沉香台,已非常逼近阑干了,却开始缓慢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