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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用面具换?”翟耀收回了自己的失态,淡定自若:“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了解我。”

“得了吧,兄弟,咱们时间都有限,就别在这玩什么讨价还价。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给你面具,咱们钱货两讫。如何?”

“你以为我这么想要面具?”

“难道不是?”

翟耀慢条斯理地笑着:“你实在是太单纯了,直白点说,你实在是太蠢了。这么跟你说吧,面具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像你说的,你也有更重要的人和事,我自然也有,比面具更重要的事。”

“重剑比你面具还重要?”卫子姝不明白。

翟耀似笑非笑,什么都没说。

卫子姝的疑惑在这个时候爆发了:“你告诉我,这重剑到底有什么作用,为什么现在各门各派都在争抢?那么一把笨重、破败的老剑,那里有这么大的价值?”

价值,自然是有,而且很大。但是翟耀不想告诉卫子姝,至少不想现在这么轻易就告诉卫子姝。

“你到底怎么才肯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在大街上,让你那姘头把你碎尸万段?”卫子姝拽着翟耀的领子,谈不成,谈崩了,现在开始用原始的武力解决问题了。

楼疏烟虽然一开始承诺在一边当空气,但是当卫子姝谈到“姘头”这个敏感的词眼时,她觉得她不能悄无声息地继续当空气了:“姘头?”

“这没你的事。”卫子姝白了她一眼,狠狠地拽着翟耀,“这是我们江湖人之间的事情。”

楼疏烟发誓,她总觉得卫子姝说的是“这是我们爷们儿之间的事情。”

实话说这里她拆不进去话,人微言轻,楼疏烟决定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