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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竞庭歌虽尚未踏足大祁,但一定很清楚这里的山川风貌,也清楚霁都城内全是梧桐。其实自己对地理也很感兴趣,且因为习医,对植物性征的了解甚至超过竞庭歌。

可惜按老师的安排,她若想在观星之术上登峰造极,便不可能再去深造地理。

老师所谓登峰造极,是后无来者的程度。

“没别的了?”顾星朗搁下盛着参汤的白玉碗,闲闲问道。

“回君上,剩下的,便只有用膳与就寝,却实在没什么异常。”

云玺站在挽澜正殿中,如常禀报折雪殿主子的近况。以五日为期,这已经是阮雪音入宫以来的第六次回话,却全无新意。

一个多月以来,珮夫人每日在宫中各处转悠,或者以她自己的说法:散步,以便熟悉新地方;

做了不少衣裳,都是姜黄、雀蓝、桃粉等十分明艳的调调;

夜夜上月华台观星,有时是晚膳后不久,有时是午夜,有时是半夜三更。

月华台是阮雪音亲自问顾星朗要的,洋洋洒洒写了可说是一篇文章的四页纸,述说自己自幼随老师观星,已成为日常事项,求君上恩典,赐月华台供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