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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妧着绛紫,段惜润着烟粉。两人的裙装看着都有些繁复,仿佛有非常多不同走向的剪裁制造出交错的线条感,偌大的广袖,裙间刺绣花样堆叠,以至于她们坐在那里时,竟显得裙摆颇凌乱。

但也许一旦动起来就极美。应该是为今晚献礼特意所制。

只是段惜润要跳舞,这么穿也在情理之中。上官妧演奏乐器而已,也需要如此复杂的裙装?

纪晚苓坐西侧第一席,上官妧为西侧第二席,她对面的东侧第二席是段惜润。而段惜润的上席,东侧第一席坐着阮雪音。

开席不久,席间众人目光便不时投向东侧第一席。而随着时间流逝,那些目光投放的回合数不减反增。

自不是因装扮。

阮雪音穿了一身极浅的湖色轻纱软裙,裙间以极细的银色丝线疏疏落落绣着些样式简单的花朵枝叶,因过分简单,竟看不出是什么花。

相比她素日着装,其实已经妍丽了不少。但在今日这种场合,相比其他女眷盛装,仍是显得太过清简。

但清简,对于肤如白瓷的美人来说,是另一种显眼。

流光溢彩的汪洋之中,她就像远山一抹青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