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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戏烽面无表情地看着的她,“你想得到什么?”

小棉花:“花粉。”

躲在院门后面偷听的商小少爷捂眼,不忍直视。

小棉花的道德观和他们不一样,说睡觉说花粉说的坦坦『荡』『荡』,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见底。而戏烽哥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周家,不信鬼神,不信纯善,只以为小棉花包藏祸心,满眼黑沉地看着小棉花。

不怨戏烽哥想的多,当年戏烽哥父亲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六岁的私生子,这个私生子进入周家后,心肠恶毒地在饮水机中下『药』,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谨慎到两年里没人发现,当被人发现时,周家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死人。戏烽哥的十二岁妹妹死在了这一年里。小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保姆顶罪,而一个个凭空而出的证据都指向了保姆,即便是戏烽哥亲眼所见,也无人相信一个六岁孩子会下毒。至今,小孩仍住在周家。

表哥说这小孩邪气,让戏烽哥避着点。戏烽哥在周家蛰伏下来,不冒尖不张扬,安静的像个影子。戏烽哥足够谨慎,避开了小孩的毒计,有时为了放松小孩的警惕,会故意中招,再找表哥帮忙。

这一次来参加综艺节目,也是戏烽哥给小孩下的『迷』魂阵,让小孩误以为戏烽哥要混娱乐圈。

这些弯弯绕绕,不是他看出来的,而是安航姐怕他坏事,说给他听的。而他哥和战征哥对手的合作也透着蹊跷,似乎是为了向一个女人示爱。

有些不可思议,他从小和他哥关系好,他哥的心全放在厨艺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筹谋一个新楼盘?他打电话给他哥追问这件事,平日里温温吞吞的人突然暴怒,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他给爸妈打电话,他爸妈让他老老实实在这里住着,现在,无论商圈还是政圈都异常混『乱』,每天都有人意外身亡,他们没开口让他回来前,绝不能回来。

他心里惶惶不安,表哥在这个时候又站不起来了,他心里难过又害怕。

他总觉的这天要变了。

这股心慌必须压到心底。

他不能自『乱』阵脚,家里有爷爷,这里有小棉花,还没走到绝路。

路边槐树下,周戏烽黑沉沉地看着小棉花,“你若救不了寒秋,我亲手割下你的头。”

周戏烽说完这句话,转身回院。

小棉花『摸』自己的小脖子,十分认真地想着,她的小脖子被割成两半后,她会不会死?山爷爷没告诉过她。

周戏烽打开院门,阴沉沉地看了一眼缩在门后的商择乐,去找叶寒秋。

商择乐跑出去,拉小棉花坐到槐树下的树墩上,跟她讲周家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商择乐:“除了我们几个自小一块长大的,戏烽哥对谁都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