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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上官宴没喝那酒,实在可惜。其实沈疾若不来,或来晚,她也过不去那关。还有安王妃,居然会解凤凰泣。终究命好,论运气,我不如她。”

顾星朗脑中空白一瞬。

忽明白了她在说哪一年的哪件事,神情骤变,“是你?”

段惜润怔住,片刻后也明白了,整张脸似哭似笑似释然似怨愤,“她居然还是没说!还没有说!有这必要么?”稍顿,“我需要你再装好人么!”

最后这句极响,足叫阮雪音听见。

比之昔年鸣銮殿和数日前棉州药园,这实在不算什么,阮雪音毫无反应。

倒是阮仲脸上阴鸷之色乍现,“作恶如此,竟还理直气壮。”

那头顾星朗原是因突至的陌生感,方没立时开口,此刻却真不想再与她多言,凝眸片刻,望向了朦朦水面。

段惜润最不会处理的,便是对方沉默,尤其是他的沉默。

如死灰的心因比死灰更寂的安静,一层层又翻起来,已经不若从前激烈,却仍难逃不甘,还想追问,听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