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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披霜殿一如既往的安静。这让阮雪音有些不安。

如顾星朗所料,折雪殿走水之后,阮雪音出门的次数更少。哪怕去月华台,也是夜深人静之后才出门,并且挑了一条比早先六月雪长廊更偏僻的小径。

站在月华台上看以御花园为中心的各殿,煮雨殿有时到极晚还有声响,采露殿相对安静些,但也会隐约传出人声,想来是段惜润到晚间还在排舞。

只披霜殿还如三个月前一样,大门紧闭,静得叫人惆怅。

阮雪音不关心别人的事,尤其她尚不了解也无经验的所谓情事。但他们俩的事不同,她为此花费了心血,甚至暴露了辛苦涂了三个月的脸。

顾星朗必须感谢她,欠下这份人情。那么纪晚苓就不能不用心准备天长节的贺礼。他们俩的关系,必须好转。

尽管她也知道,自己这种一厢情愿的“必须”逻辑非常可笑。与其说是逻辑,不如说是愿望。但人就是这样,某个愿望或念头一旦太强,便会内化成非常合理的逻辑。

所以六月十九这天夜里,她终于没忍住发问:

“珍夫人和瑾夫人都各有所长,那瑜夫人擅长什么?”

十几天过去,眼见阮雪音没有任何动静,云玺有些焦虑,正想着今夜怎么提醒她一下。她倒先关心起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