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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吧?谢瑶蹙紧了眉毛。

但瞥过去闻人危的脸上却是明明白白地写着清白二字,凑近只是为了方便说话。

祸害,谢瑶盯着闻人危左眼下的泪痣,心尖有些发烫。

长久没等到谢瑶答复的闻人危:“傻了?”

谢瑶如梦初醒,浑浑噩噩地摇头:“没有,阿瑶扶殿下进去。”

说是让谢瑶扶,但也只是做做样子,谢瑶只觉得自己扶着一团棉花,一点重量都没有。

身后的血渍又多晕了几团。

谢瑶想,这小疯子莫不是怕自己把他给摔了,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不管怎么,闻人危还是一路硬撑着回到正殿。

看到他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谢瑶就一阵眼晕气不打一出来,嘴上不敢骂,她就在心里低低骂了句狗皇帝。

总之闻人危是自己人,那肯定不能骂。

但闻人危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半天都没动静。

谢瑶提醒道:“殿下,重新换药吧,你背后的伤又流血了。”

闻人危转过身懒散看她一眼,“不急,我七岁以前住在这里,现在回来发现还没变,有意思。”

故事什么时候都能讲,能不能赶紧换药?

谢瑶不依不挠:“药。”

闻人危低低笑了下,佯装出来的温和不见,像是戴着的面具从耳侧有了缺口,接着裂隙一寸寸蔓延,碎成两半,然后窥得真正的他。

低低一声叹息,闻人危的眸光闪着野兽捕捉猎物前的兴奋,“阿瑶,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