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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像顾星朗会说的话。”阮仲淡笑,“你敢去不周山,便想好了要如何回霁都。罢了,不愿说就不说。”

顾星朗要如何告诉他虽想好了,事无万全,自己还在等待某些新动向方能决策呢?

没法说。

但新动向在月亮升高又一程之时,倏然来了。

九年,那个侍奉在竞庭歌身侧的姑娘、不知还有用没用的绣峦,居然真的传出了唯一一次信报。

规矩还是九年前定好的,她须将消息递送给苍梧城内另一内线,由那个节点依据形势决定如何再转,直到抵达主君手中。

这过程可能会很简单,也可能极复杂。

若非顾星朗经营这遍布青川的蛛网已十年,很可能便要出岔子。

但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让熟能生巧,让诸事成功的可能不断增加,直至万无一失。

他展开了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