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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真因此，溺死在了湖下，那就搞笑了……
方驭目光凝注在湖面，眉头微锁。
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他魂念界面忽然弹出一条私信。
方驭微微一怔，打开消息。
“想清楚了吗？”
简单几个字，他却微微一震。
又一条消息发来。
“早就说过，依靠这些垃圾，你休想成功。”
方驭脸色沉了下来。
回了一条消息。
“我的路，轮不到他人来指手划脚！”
湖下。
此刻，开启碧波盾后，王序已经潜游到湖的中心。
果然，如特性所言。
纵然是在水下，他仍能正常呼吸！
只不过感觉有些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