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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在龙泉村的时候,是萍川跟阿莞还有那些被害死的女子帮助他们死里逃生,作为回报,她也应该为那些枉死的怨灵做点什么。既然去胡杨县是萍川烟消云散前的心愿,也在她的考虑之内,便没什么好计较的。大约是感受到她的想法,那缕魂魄也安然地进入清音铃里。船家女端着热水,望着刚刚醒来的江晚粥,想到她与谢宴光之间的年纪,也与船夫的想法一致,认为江晚粥是谢宴光的女儿。于是,船家女露出笑容,将碗往面前一递,柔声问:「这位妹妹,你要喝水暖暖身子吗?」江晚粥睡了这么久,中途不吃不喝的,这会儿看到有水,也就不跟船家女客气:「多谢。」碗有点烫。但落在手里时的温度刚刚好。顺便还能暖暖手。她捧着热水,坐在船上,身上盖着的被子柔软至极,显然不像是船家女这样条件能用得上的,而她带来的储物袋里也没有准备床褥之类的东西。所以,是谢宴光带的?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会不会有点奇奇怪怪了?不过嘛,江晚粥盖着被褥还是很舒服的,船上的木板太硬,为了让她躺得舒服,谢宴光还特意让船家女在木板上铺了几层被褥当垫子。一口接一口的热水下肚,江晚粥整个胃里都暖暖的。船上简陋,挡在她跟谢宴光面前的就是一层薄薄的帘子,她能够透过眼前看到谢宴光模糊的身影。见他站立在风雪中,江晚粥忍不住疑惑。外面冷飕飕的,他没事儿干嘛立在船头?跟她一起待在里面不好吗?而且,这里面还有烧炉子。就是这味不好闻。江晚粥一闻就知道,这是很便宜很便宜的那种劣质碳,再一想谢宴光比起她来是个精致的讲究人,又明白了。合着他淋风雪也不愿进来,是因为嫌弃这味儿呢。船家女道:「那位公子在船头站了很久了,此时外面风雪大,他竟也不怕冷?」江晚粥:「他不怕的。」修炼之人,怕什么冷。而且,谢宴光那身常年不换的白衣金带的打扮,其实是因为那身衣袍是用特制的材料所作,能抵御寒冷。包括其他宗门统一的服饰,都有这点功能。船家女:「这位妹妹,外面那位公子,是你父亲吗?」江晚粥喝水的动作一顿:「为什么会这么问?」新船家女说出判断的依据:「年纪,身高。」江晚粥也不解释,反正她现在跟谢宴光走在一起除了像一对靠脸吃饭的兄妹之外,确实也挺像一对父女的:「你说是就是吧。」喝完热水,江晚粥胃里舒服不少,也渐渐有了精神,可是很快,肚子就传来咕咕叫的声音。江晚粥:「……」就……有点尴尬。船家女一笑,从自己准备好的干粮里拿出一个菜饼,放在炉子里烤了一会儿。待烤好,有了温度之后,船家女将菜饼递给江晚粥:「这是我早上给阿爹做的菜饼

,妹妹,你要不要试试?」江晚粥接过:「好。」她咬了一口,本打算垫垫肚子的她眼睛一亮。还挺好吃。饼里包得是菜馅儿,还有碾碎成渣的嫩豆腐。虽然饼吃起来的口感粗糙,可被里面包着的馅儿一混合,唇齿间残留的都是馅儿的香味,再配合这饼的粗糙感,便会觉得刚刚好。